明写春诗(NP)_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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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第3/5页)


    陈承平搂住她的腰,把她支撑在怀里,手还很不老实地朝着她胸前的绵软探去,挺立的乳尖在手掌心里轻轻擦过。

    身下狼藉一片,聂郁也不用花前戏的工夫,就着就顶了进去。

    刚一进去,被入熟了的甬道就柔柔地夹住他,guntang湿软,爽得他头皮都麻了一瞬。他吻着她的唇,轻柔地朝着里面钻,寻找她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他惯来温柔,她挣扎了片刻也就放弃了,随着顶弄软了腰。等他找到合适的频率与力度,渐入佳境,不免还忍不住发出快慰的呻吟,又甜又腻,听得陈承平下身又要支棱起来了。

    他不满地在她屁股上顶了一下,意思是怎么不对着老子叫得那么好听。

    聂郁同她已经有近一载的默契,身体契合得仿佛一体。她被磨得全身都是酥的,下身一直在出水,手指都在轻微颤抖着:“啊、啊……”

    濡湿的甬道一直在不轻不重地夹他,聂郁也有点难受,却不甘心就这么射出来。看她呼吸渐重,他停住动作稳了稳,轻吻她的嘴唇:“这样顶好不好?”

    快到顶峰被人这么扔下来,她都快哭出来了:“好、好……你别停、啊……就这样,重一点、呜……”

    身后人喉间咽了咽,下身无意识地在她尾椎上蹭着。聂郁察觉到那点不同寻常的节律,含笑抬头看他一眼,揽住她的腿,深深地朝里顶了几下。

    被他坏心眼地摁住好几次,终于流畅地攀上高潮,她几乎有半分钟都是极敏感的状态。他用掌根轻揉着阴蒂为她延长快感,嘴唇纳入一枚红樱,重重一允,察觉到她再颤了一下,性器顶端又被淋上几缕淅淅沥沥的热液。

    他就着再磨了两下,满满地射在了guntang的甬道里。

    待喘匀气,他低声问她:“舒服了吗?”

    她抬起眼,眼里还有朦胧懵懂的水色:“啊、郁郁,很舒服……”

    嗓音粘腻得仿佛幼兽。

    看她那么坦然地表达自己的快慰,陈承平有些忍不住,轻咬住她的耳垂:“叫得那么浪,勾引我。”

    她耳朵敏感,下意识地一躲,却被他跟了上来。刚高潮的身体有些吃不住这样的刺激,她把头埋进聂郁怀里,脸侧都有些红:“才没有,你不准说这种话!”

    又娇又俏的,聂郁这还贤者着都有点心里躁动,更别说陈承平,底下翘得都要升旗了。陈承平搂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抱进怀里:“让我搂会儿。”

    她根本反抗不了,软着腰被他抱进怀里,眼神还警惕:“只抱吗?”

    他笑,咬上她的嘴唇,黏黏糊糊道:“我这要做什么,你也阻止不了啊……”

    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唇舌并用,上下其手,像是要就着月色在所有地方都烙下属于他们的痕迹。她觉得羞,无力地反抗着,却换来更甜蜜的惩罚,逼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全身酥麻,到达顶端。

    意识早已寻不回清明,只有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还有全身上下都紧贴的guntang肌肤。他们变得一样温柔,却也更加磨人,看着身下漂亮的女人躯体在自己的顶撞中显出各样奇特的反应,顽劣得彷如稚子……

    早哭过了,偏惹得他们更加兴奋,哄着“宝贝再忍忍”,却丝毫不留情地继续磨蹭着甬道里的媚rou。也求饶过,那些往日里绝不会持在话头的称呼破碎地叫出来,却引得空气里醋意沸腾,到最后还是自己遭了秧。

    到最后她疲乏到极致,沉沉睡去,花园一片狼藉,肿得像块红艳的馒头。花道溢出一痕乳白的液体,轻轻按一下她微凸的小腹,则含羞地溢出更多,源源不尽,藕断丝连。

    雪白肌肤处处都是红印与吻痕,前胸的尖尖也被吸得又红又肿,嘴唇粘膜……任谁看了,都要说一句yin乱不堪。

    而她困倦中搂住谁的脖子,也任另一人揽着自己的腰肢,一夜酣眠。

    好像有些难堪,却又觉得她是值得的。

    值得他们背上所有的指责与唾弃,抛掉所有的伦常与矜持,只为剥去她的外衣,与她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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