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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 你要是强迫我,我不是不会反抗的。 (第2/5页)
水到了,渠便成了。 一个吻点燃了所有人压在心照不宣下的火,呼吸骤然乱了,心也一起乱了。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聚焦过,被触摸的皮肤guntang得不可思议,耳边有不知道谁的呼唤和喘息,所有念头都是散的碎的,如同眼中覆着黑暗的斑斓色块…… 直到腿被分开,guntang的硬物抵在下身柔软的入口,她才猛地抓回一点思绪,慌乱叫道:“不要!” 一声唤,动作真的停了,时间一瞬就像在肥皂里滞住的子弹,只有触不着边际的空腔。 她眼里溢着泪,什么都看不清:“我……” 周遭沉默,等待她的下文,却迟迟没有等来。 片刻后,唇被覆住,灵巧的舌头探进来,同时下身也强硬地顶了进去。 “啊……” 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却能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并确认他的身份。只有他才会有这样仿佛要一口吞掉她的气势,guntang的凶器一直往她里面钻,就像要一直顶到她心里去。 “承、平……”名字碎在抽噎与喘息里,刺激太多,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轻一点、啊……” 好大,好深,好重。 耳畔有柔顺的劝慰,她辨不清是谁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对着她还是对着他。却在这样的撞击里察觉到一种宣泄的意味,那是guntang热烈的占有欲与不得宣之于口的压抑,就像万米深海下流动的岩浆,酝酿着不知何时的爆发。 但身体仍是从容的,柔柔地包裹他所有的忐忑与尖锐,如同静海深流。 然而这种包容只让他觉得像是挑衅,于是动作越发急和重,想要听她哭出来,尖叫出来,撕破她所有的防线,以此来彰显他的男性颜面。 她第一次意识到,他真的是在干她。 那不是对等的缠绵,而是满满侵略意味的宣告,要远来征服她的一切。 可依旧是快慰的,细微的疼痛被压到不必提的地步,快感在越来越顺滑的出入中累积到顶峰,最后她惊叫一声,狠狠一口咬在了他肩头。 紧实饱满的肌理,鲜润的血液味道,从尖牙里浸出来,布满口腔。 他俯身吻住她,在她口中尝着他鲜血的味道,并感受着她余韵里的颤抖,仿佛求饶的猎物。 她剧烈地喘息着,最后眼神终于聚焦,凝在男人带血的唇角。 他笑,给她看肩头那个伤口:“太狠了吧宝贝儿。” 她舔了一下虎牙,眼里那种失焦的淡漠逐渐散去,显出一点说不清的笑意来。 她扬了扬嘴角,说:“陈承平——我cao你妈。” 旁边响起一声轻笑,陈承平愣了一瞬,也忍不住笑起来,指腹轻抚她的脸颊:“我妈岁数大了受不得折腾,要不凑活凑活,cao我得了。” 她虚了下眼睛,眼裂变窄,一种从没见过的凌厉与野气,看得他心又开始发痒,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笑道:“你这样子,我觉得你恨不得能剁了我。” “磔刑三千刀,”她稳了稳呼吸,“我会让他们下手讲究点,保证你能活到最后。” “太狠了吧?”他笑,翻到侧面去抱住她,“什么时代了,咱们做事儿得人道一点,给个痛快吧。” “公元两百年前,”她侧脸看他,“你还有包括车裂在内的很多选择,比如剁成rou泥包成包子。” 他伸出手指摸她的嘴唇,被她探头咬一口,好在躲得快,刮了下她的鼻子:“小丫头,真那么恨我?” 聂郁轻轻抱住她的肩头,含笑:“同同,设私刑犯法的。” 她一下子气得转过身去,一口咬在聂郁锁骨上:“他这么欺负我你还帮着他!” 气氛一泄,聂郁不免想多逗她几句,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亲亲她的鼻尖:“那怎么办嘛,我也想欺负你,当然要和队长站在一起啊。” 她睁大眼睛:“你、唔。” 多余的话都被吞尽男人的唇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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