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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2/2页)
好。”
方晓禾向来玩心大,跟着叫嚷,“我也玩,我也玩。”
“等下可不许叫太难。”方书泉打趣自家女儿。
“爸爸你别瞧不起我嘛。”
“来个改字令怎么样?”许鹤苓向大家建议,目光却似单询问许陶然。
“改诗?有点难哎。”方晓禾插嘴。
“是有点,我来举个例子,春风秋月何时了,明明是花,为什么说是风?因为无可奈何花落去。”
“有意思有意思,像脑筋急转弯,来吧来吧。”方晓禾揉动许陶然的手,催她加入,“许叔快开始吧。”
“那我们小程序抽序,接不上、出不了题或者被别人对出来了可都是要罚酒的。”
“罚酒没问题。”方晓禾得意挑眉。
抽完签,许鹤苓起,接着是许陶然、庄婉萍、方晓禾和方书泉,他稍作沉吟,先来一个,“玉盘何时照我还?明明是明月,为什么说是玉盘?”
“因为小时不识月?”
许鹤苓赞许地看她一眼,自觉地饮了一杯酒。
“哇!”方晓禾看出了门道,“许叔你太会出题了,都快把答案递到然然嘴边了,mama你快学学。”
庄婉萍笑,“刚刚不是还说不怕难?你还是想想出什么句子吧。”
一轮下来确实有点难,又改行数字诗令,几轮下来,许鹤苓倒为许陶然喝了不少酒,到尽兴时,已经有些微醺了。
方晓禾一家离开,许陶然收拾好厨房,出来见到许鹤苓坐在沙发里,肘柱扶手,张掌撑额,似安静有醉意,异性的压迫感陡然逼升。
她想了想,冲了杯柠檬水,放到他面前。
“然然。”
许陶然一听,许鹤苓似乎要和她谈话。
“坐。”他指着单人沙发,脸上不见醉容,眼神也清明。
许陶然慢慢坐下,四指攥住拇指,握拳放在腿上。
“张陆对你好不好?”许鹤苓问时,也在打量她,观察她,可惜,是的,他失落于音落她稍愣旋即点头,不假思索,这说明张陆对她真无话可说。
“他给我很多鼓励,分享学习心得,有时候实在复习不下去,他就会带我出去放松。”说到这里,许陶然停顿解释,“去山上看看,或者吃吃东西。他对我说的东西,都很感兴趣,跟我有话说。”
许鹤苓的心一阵沉似一阵,酸酸涩涩的,何况他想,面对长辈,许陶然说的应该有所保留,“他性格怎么样?”
“他有主张,遇见问题会提出解决办法,很好沟通,脾气也好,每年都会支教,班级小孩给他留言说喜欢他,希望他不要忘记他们。”
许陶然遇见了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将来极有可能与他组建完整健康的家庭。许鹤苓像遇见一场情绪哗变,空虚孤独深入骨髓,依然保持笑颜,鼓励她,“…… 他给爸爸发过邮件,跟爸爸说过他的父母、家庭。然然,用平常心跟他交往,他家好,爸爸也不差。”
他还是把自己当做女儿一样看待,一副为她撑腰一辈子的模样,许陶然许多话堵在心里说不出。
“两年没亲手给你压岁红包了,时间过得真快。”许鹤苓把一个压岁红包轻而郑重地放进她手心,“过年呢,要开开心心的。爸爸今晚喝得多,有点头晕,先去睡了。”
临走时。他把柠檬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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