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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奪回 (第1/1页)
荒的意圖明顯不過,月讀奮力掙脫,卻適得其反被法陣受限,他雙腿被分開,男性器官半垂在中間,荒一手就掌控住,手指輕撫然後學著月讀替他做的,將陰莖壓到深喉處,逼仄的喉管擠壓到了莖冠。 「哈啊......荒、停──嗚.......」看著少年模樣的荒出現在眼前甚至進一步褻玩自己,月讀的反應極大,食髓知味的身子表現得迫不及待,不出幾下就淌出了羞人的前液,而荒也不嫌腥的吞入,甚至姿勢熟練的舔吮起來。 其實月讀為荒侍奉不少次,月讀在這方面被調教得極好,做起來格外舒服。可位置對調時就另當別論,被服侍的月讀抵死不從,把荒的髮型都揉亂也無濟於事,少年的軟舌繞著柱身仔仔細細地舔吮,在月讀一瞥眼就能看見自己最愛的徒弟和漲紅的性器衝突地擺在一起的畫面,更加羞愧難當。 荒挑眼看向月讀,繼續將工作做到最好,直到慾望在嘴裡釋放。月讀絕望地閉上眼,射精的快感讓他渾身無力,腿根病態地抽搐,毫無反抗之力地目睹男人喉結滑動就將精水悉數嚥下。 那雙美麗的雙眼哭了、哭得令人心碎,無聲無息的淚水已經淌滿那張漂亮的臉,像是被輕薄而深受委屈。 月讀再也無法支撐重量而跌坐在地,荒撥開汗濕的灰髮,在浪漫的捲髮間那張因情慾而艷媚的臉孔近乎失魂,水眸翻白,紅舌在口中若隱若現,難勻的呼吸讓胸口劇烈起伏,月讀渾身不自在地抬腰挺胸,兩腿發軟,身子優美而性感曲起,嬌挺嫣紅的蕊珠在碎髮間、彷彿在邀人採擷。「所以您能對他言愛,對我卻無法,是嗎?」 少年的聲音是明亮的,可惜此刻月讀腦袋亂哄哄的無法思考,似乎都辨認不出眼前是幻覺還是真實,他向這孩子說了愛,是篤定他們不再有交集、一別兩寬。 「您想起來了吧?」荒問,語氣幾乎是陳述般肯定,指腹在眼尾遊走,點去幾朵淚花。 月讀不知該做何反應,他目光閃爍、心虛的低下頭點了點。 舌尖舔過嘴唇,荒意猶未盡般捻著尚在滴出腥液的小口,他目光幽暗,如深流靜海,無法釐清的東西躲藏在璀璨的銀光下蠢蠢欲動,似是不知饜足為何物。「老師,說您愛我,只愛我一人。」 如果替換一張臉就能得到老師的愛,那未嘗不可。 月讀的白膚涔出一層冷汗,啟明星執著瘋魔,偏離軌道,不再長明於夜空,他難辭其咎。他是謊言之神,話到了嘴邊便有幾分真幾分假,他道不出真言,便不將承諾宣之於口。他經不起容易被識破的包裝,也不賭不起謊言之下是否真心。 真被錯認為假,他百口莫辯;假被當作真,他死有餘辜。哪個都輸不起、哪個也贏不起。 見月讀走神,荒也不打算多費口舌,張嘴就將rou阜含入口中嘬吸,敏感的女花突如其來地被截然不同的觸感所包裹,舌尖往敏感過人的rou道頂戳,月讀直接尖叫出聲,下腹猛地收緊薄腰顫動,腿間鮮紅的蕊心翕張著向外冒出一股股透明清液,空氣旋即斥著淡淡的腥甜。月讀終於打破強裝出來的平靜,擠出一些聲音:「荒!」 以這副模樣親暱讓月讀羞憤不已,湧出的春液蜿蜒爬過大腿、印濕了底下的地板,荒皺起眉,想著的是浪費極了。女蒂被卷在粗糙的舌面上,月讀就如過電一般跳起來,又死死地被禁錮壓制回去,打顫的雙腳不斷在荒身側磨蹭,無處安放般張張合合揉皺床單,緊澀的喉嚨不自覺溢出舒軟的細吟,難以言喻的感覺從瓣尖擴散開來,彷彿全身的知覺都集中到了那裡。 「啊......荒、別......別這樣——」月讀維持著最後一點尊嚴懇求,聲音中似乎染上了極為動聽的哭腔,他的掙扎和哀求不過徒勞,身體的水只會流得更歡,吸吮聲和喘息交織在了一起, 在月海安靜而神聖的氛圍下顯得突兀yin糜。 月讀越發意亂情迷,模糊的視角裡看不到荒的表情,似乎是伏在半開的腿間,唇尖頂開隙縫,癡咬著裡面軟嫩的媚rou,將汩汩蜜液吃到嘴裡,像是分食著多汁的果rou,將那個見不得人的部位嚼爛然後吃下。他xiele一次又一次,在荒的嘴裡、手上、臉上,具體用前xue去了幾次已經數不勝數。 「嗚......夠、夠了......啊啊......」 「老師喜歡這樣子的我不是嗎、不是已經符合您所想的嗎?」荒問,而月讀毫無反應地沉浸在欲望漩渦裡,自顧不暇。他貼上月讀的唇,慢慢蠶食對方急促而潮濕的氣息:「說您不會離開我。」 星星渴求月亮、渴求他的身體,病態而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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